二十四、天衣阁中,美好的月亮,悲伤的故事(1/6)

不是我在做戏,而是他在陪着我做戏。即便如此,我仍然很镇定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你江湖混多了,不要把随便的一个姑娘也想的那样江湖气息浓重好不好?人心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测!

羽子寒回头看看我,墨色的长发散在白色的锦袍上,与那些墨色的梅花交相呼应着,就像一个清晰的梦一样,梦里有角浦,有野花,有段青衣和他的白马,他从田垄上奔回,对着我笑,容颜灼灼。我对着羽子寒的时候,突然走神了。而羽子寒只是以为我对着他这么好看的男人自制力低下小小的花痴了一把而已。所以,他淡淡的说,好的。我不随便的想象你的意图,不过,丁小仙,你可记好了你刚才说的话啊。

月亮探出了半个脑袋,羽子寒一直在天衣阁中对窗赏月。

我本来从下院带回作案器具就是想在今夜,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技艺,将整个棋苑都翻一遍,看看我们是不是能从棋苑这里得到当年“玉满堂”的蛛丝马迹,若是真有关联,那么,多年前,玉满堂的灭门,就应当是出自慕容玉梳之手,而也就是慕容玉梳,造就了我现在的命运。

权且不去争辩这些,段青衣说过,我可能只不过是玉满堂随意一仆人的女儿,这扯不上家族恩怨,就让它随风去了吧。只是说,若真与玉满堂有关联,那么订取霓虹剑的应当是玉满堂的旧部,可是都说玉满堂灭门了,何来旧部;而且这旧部都能看清楚羽灵素的一举一动,这也太奇妙了。

我想,等羽子寒离开了棋苑北上,我就带着羽灵素和关若兮一起去见那个说书的老头,美人计下,我真不相信,他能不告诉我和段青衣关于旧日“玉满堂”灭门的整个事情。

可是这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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