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东京梦华 第九折 天长路远魂飞苦(1/13)

势的挫败感让他对银喜格外地不满起来。党项女子一项敢爱敢恨,银喜不明白示之以若比直来直去要好,现在这样只会减少沈皓岩对她的愧疚,逼他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她开心地说着,还背了两句沈皓岩教她的汉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比翼鸟?连理枝?”观音奴咬着牙,浓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散开来。如果她还是辽国的萧观音奴,没什么好说的,拔出刀来,把这个党项女人打到从此不敢上门抢她的男人,如果她是一直生活在宋国的崔夜来,凭着母亲的驭夫手段,应付这种场面更是不在话下。偏偏观音奴在辽国长到十三岁,又在宋国生活了六年,两国女人的处世风格都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她既不想耍横,也不屑玩心计,只感到说不出的痛楚和茫然。她毫无保留地信任着沈皓岩,可惜这种信任没等她嫁到沈家就破灭了。观音奴等银喜说完,沉默片刻,看着沈皓岩道:“卫慕银喜说,这五天你一直跟她在一起,虽然未行夫妻之礼,却有夫妻之实。”沈皓岩避开她清亮的眼睛,点了点头。观音奴提高音量,“到底是不是?”沈皓岩无奈地苦笑,艰涩地回答:“是,不过我……”观音奴听他亲口承认,仅剩的一丝希望也化为乌有,不等他说完,便道:“卫慕银喜还说,你跟她情投意合,生死相许,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沈皓岩额上生汗,急躁地道:“不,夜来,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这蛮女的事只是意外。”观音奴按捺住快要沸腾的愤怒,轻声道:“算了,你事也做了,诺也许了,再对我说这些,有意思么?”她起身欲走,被沈皓岩一把扣住手腕,“夜来,我一时糊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从头来过。”观音奴把手抽回来,轻轻一拂,面前的茶杯便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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