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外(1/4)

、帝王将相,到死亡来临,剧终人散,想起以前种种,笑得腰也直不起来,假如那时我们还有腰的话。

“生”或者是一个梦的死去,而“死”却是另一个梦的醒转。

一场大梦

存在主义者这样去比喻生命。

他们说生命就像你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半夜里惊醒过来,发觉手脚都遭人绑个结实,茫然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要到哪里去。

生命确有一种梦幻般的特质,有些时候我们会扪心自问,究竟现在是否在作善梦。

庄子梦到自己变成了蝴蝶,醒来问自己:究竟是我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我。

庄周晓梦迷蝴蝶,正说明了人生若梦的奇怪感觉。

玄学大师高捷夫道:“每一个人都不知自己在做甚么,他们只在作其春秋大梦。”

高捷夫说的并非一个比喻,而是他真的认为当人在说话时,他真的并不知自己正在说话。

试试当你说话时,同时清楚地留意着那个正在说话的“自己”,知道自己在说、在听、在感受。高捷夫说,只有当你意识到那正在行、住、坐、卧的“你”时,你才能从这个“清醒的梦”中醒过来。

佛家叫这做“内明”,佛正是“醒觉”的意思。

否则人生只是大梦一场。

坐井观天

人一出生,便注定了坐并观天的命运。

无论贤愚不肖、帝王将相、贩夫走卒,无一不是感官的奴隶。

感官是眼、耳、鼻、舌、身、意。

我们的眼,只能分辨彩虹里的颜色、它们的组合和不同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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