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把自己做成兜子(2/22)
来。而且范啸天他们觉得自己根本不必仓促行事。现在已经追上了、盯住了,早晚都可以找到更加合适的机会把事情办了。但是当第二天唐德大队人马开始上路时,范啸天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机会。理由很简单,这大队人马中根本没有上德塬的人。队伍的组合是御外营骑卒和步行的鬼卒,而唐德在不在其中更无从知道。范啸天知道自己上当了,沿途所有痕迹的目的都是误导,误导自己朝着一个虚假的目标追踪。如果是齐君元在,他应该不会上这样的当,因为误导的假象其实是有很多破绽的。的确如此,其实只要注意到一些细节他们就不会犯这错误了。一路上的痕迹显示有车有马有步行,但是可以看出步行的脚印是统一鞋纹,而且是以整齐队形行走的。由此很容易推断出步行的这些人不是被囚押的上德塬族人。沿途官家招待安置虽然分为官驿和狱牢,军营中分客营和囚营,但是从唐德的角度看,他又怎么可能很随意地将这群重要的犯人交给地方官员或军校看押,而自己则在保护措施很难严密的官驿、客营中安心大睡。他难道就不怕这些已经变得非常重要的犯人丢了?他难道就不怕自己的脑袋丢了?
还有,不管什么人在押解重要的犯人时,都会将他们拢在队伍中间,而不会让他们拖在大队最后,那样有谁做点小动作或挣脱绳索逃跑都没人能发现。所以“上”字印如果是上德塬族人悄然留下的话,肯定会被后队的兵卒马匹踩踏得印形模糊甚至痕迹全消,而绝不可能像倪稻花发现的那样,连笔画边缘和尾端的浮土都没散乱。按常理推测,如果“上”字印是要给自己的族人留下的暗号,那么应该在被押往东贤山庄的路上就已经留了,所以铃把头驱狂尸可能就是循着这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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