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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的功夫没有到位，郑少成自然是看见了，他心下很满意，就是要这样才好拿捏住。

“如玉喜欢就好。”郑少成侧过身子领着颜如玉进去，当顺着颜如玉的视线往下看, 他像是才发现一样，温和的解释, “抱歉，家里乱糟糟，我身上也脏兮兮的让你见笑了。本来是要去接你，只是昨晚有灵感后半夜起来完成一幅画，直到现在还没完成，我也没发现衣服上都沾有了。”

颜如玉摇头，一脸崇拜，“郑大哥是为了喜欢的事忙碌，我觉得很厉害。而且灵感很重要，要是没有抓住的话消失了就很难找回来了。”

郑少成对这些话很受用，他确实是一个伟大的画家。

他带着颜如玉进入大厅，空旷，摆的东西不多，随处可见的画架，成品半成品，还有裱好挂起来的话，很热情的带着颜如玉去欣赏他的画，表情是有点控制不住的癫狂，很快又遮掩住了。

他说，“快进来，家中还放着不少画，看有你喜欢的吗，看上的话随便挑选带回家。只要是如玉想要，我都能给你。”

“郑大哥，你真好。”颜如玉望着他笑，两人相视时，她微微低垂着脑袋，手指勾过头发在耳朵后，掩盖着微微皱眉的痕迹。

好浓的血腥味。她闻到了，窜入鼻子里令人眩晕。

郑少成的心情很好，带着颜如玉走一圈介绍他的画，以及这些画到来的灵感，说的是意犹未尽。

其中说着时，他的视线似有若无掠过颜如玉的面容，视线像是一只画笔，而颜如玉就是他用来调配颜料的原料，计划着怎么动笔才能勾勒出最好的一幅画。

“楼上还有不少，我们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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