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沮丧(1/11)
。这时,他要么把毒药喝下去,要么老实坦白。” “那他是怎么做的?” “他喝了。整整花了五分钟,他才断气。整个过程中,他都痛苦极了。” “你都亲眼看见了?” “没有,因为女孩是不允许坐在主桌上的。但后来他们去埋他的尸体,我看见了。他的皮肤像干苹果似的全都萎缩了,眼睛瞪了出来,他们只好把它们再塞进眼眶里……” 等等,等等。 与此同时,在沼泽地的周围,警察在挨家挨户地敲门,搜查阁楼和厕所,检查纸张资料,盘问所有自称见过金发碧眼小女孩的人。在牛津,这样的搜查就更严格了。在乔丹学院,从堆满陈年灰尘的储藏室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全都被翻了个遍。加布里埃尔学院和圣·迈克尔学院也是如此。最后,各个学院的院长联合提出书面抗议,强调他们自古以来就有的权力。对莱拉来说,知道他们正在搜查自己的唯一证明就是空中穿梭的飞艇发动机不断发出的嗡嗡声。地面上看不见这些飞艇,因为云层很低,而按照法律,飞艇必须距离沼泽地一定的高度。但是谁知道这些狡猾的侦察机会携带什么工具呢?所以,每当听到它们的轰鸣,莱拉就得躲起来,或者戴上油布防水帽,遮住她那与众不同的浅色头发。 莱拉还向科斯塔大妈打听自己出生的每个细节,并牢牢地记在脑子里,甚至比自己瞎编的那些故事还要清晰、详细,并且一次又一次地想象从小屋逃生,藏身于壁橱,言辞激烈的对抗,还有宝剑的撞击—— “宝剑?天啊,你在做梦吧,孩子?”科斯塔大妈说,“库尔特先生有一支枪,阿斯里尔勋爵把它打飞了,又一拳把他打倒,接着便有了两声枪响。真奇怪,你居然不记得了,你当时虽然小,可也应该记得。第一枪是爱德华·库尔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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