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物与匠人(1/3)
北大赛克勒考古博物馆详细看了一个辽代的服饰展览,拍了大量照片。不消说,有些细节便出现在《十师卷》里北荒的服饰描写中。
其二则是与书中人物的职业身份相关。不说侧侧和姽婳,单说紫颜这一门易容术,也是要借助不少工具器物的,更何况易容被楚惜刀处理成一个心理治疗的过程,其间需要燃香辅助,之后更要衣物装扮。其余诸位大师,皆是如此。
第三则是最重要的一点,楚惜刀中文系出身,她自然清楚叙事学对情节模式的分析方式。将理论倒转过来用于创作,则必须面对一个困境:叙事模式无非那么几种,甚至情节展开方式也早有定数(比如普罗普的研究),那么没有新鲜故事的时候,只能依靠人物与细节的翻新来寻找新的可能。这种对器物细节的迷恋恰是这种心态的反映,也是面对如今愈发困难的“创新”的回应方式。
而在小说文本中被作为“欲望客体”的物,除了提供叙事动力之外,也带有价值评判。就中心思想而言,《魅生》系列可以概括为人的技艺取决于眼界、知识和品性,不可凝滞于物,在技巧的磨练中试图去达到“游于艺”的状态,最终比拼的是对人性的深刻认识。这便是对物的超越。在紫颜的多次出手中我们已经可以看到这种明确的表述,而在《凤鸣卷》与《十师卷》中,随着其余人物故事的展开,我们再度印证了这种判断。
当然,紫颜之所以强大并非因为他的主角光环,而是他几乎是十师中唯一具备超越可能的人物。这并非是因为他的职业需要兼通多门技艺,而是他不仅仅要做一名匠人,他所做的不只是易容一事,只有他要集中处理人的问题。织物书画器物建筑香料皆可传世,医道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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