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总是要出走的(1/7)

!”“不,他什么都没告诉我……”梁任花悲愤的道:“你只能骗一小撮人瞒得一时,但不可能骗所有的人瞒到永远。”张侯冷然的起身,掸了掸长袍,就要离去。“你!你是不是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怀疑……”梁任花的泪花在眼里打转,“……他们那些人,怎么说,我不理,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让我死也死的瞑目……!”张侯一点也没为乍听的“死”字所动,只不惊片尘、慢条斯理的道:“我跟你这么多年了,又不见得你有孕?”说罢就像一朵浮云般游了出去。梁任花伏在桌上哭了一场。那时,她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待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侯,听到几声时而有气无力时而悲愤凄厉的蛙叫。她毅然咬着下唇,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然后束发换衣,换上快鞋,整理行装,在入暮时分就出门去了。梁任花才一出门,陈苦莲就去报告总堂主张侯。“离家,”张侯铁青着脸,点点头,只说,“总是要出走的。”一点也不错。梁任花一定是去找韦青青青。那小子一定对他留下了联络的地方。只要跟着梁任花,就能找到韦青青青。他徐徐的站了起来,开了机关,取出了“楚子双鱼剑”,系在腰里。梁任花没有雇轿子,没有坐骑,也没有随侍者,只一路跋山涉水、披星戴月的赶到小阳春的“飞雪重楼”。尽管面上已失去了血色,但仍是不停歇下来。到了“飞雪重楼”外的桂花林,就听到一阵又一阵极其难听的二胡声。满林桂花簌簌而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乐声委实太过难听而致。果然是蔡过其在那儿拉二胡。蔡过其一见梁任花,大为诧异,像见到一个从月亮走出来的怪物般,叫到:“你是怎么来的?”梁任花无心跟他搭腔,只问他:“韦青青青在哪里?”蔡过其理直气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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