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根鱼骨(2/35)
、最妥当的。
在鹰狼队官舍中待了这么长时间,每天都有军卒送来好酒好菜伺候着,而且都非常客气地管他们三个叫教头。他们三个虽然不能随便出去,但可以在先遣卫的官舍范围内随便转一转。这比关在赵虞候府客院的房子里要舒适轻松得多,就像是过上了养老的日子。
可是齐君元在这种环境中却更加难以心安,一则他觉得要想从庖天下和郁风行的监视下洗影匿迹基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二则他感觉自己被带到这里来将要面对的应该是更加艰难的局面或任务,甚至很有可能是要再次将他作为弃肢来传递某些信息、达到某种目的。再有就是从刺客最基本的忌讳而言,太接近官家对他们而言并非好事。综合这几点担忧,齐君元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最终成或不成,自己都会面临危险。做不成的危险是自己仍然被当成弃肢,做得成的危险则是事后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自己这一趟至少已经在赵虞候府的客院和护圣营的官舍藏过身了。而能够在这两个地方藏身,肯定是要有相关的人安排才行,这些都是侯无卯、庖天下没有资格和能力办到的。所以单是从这两点上追查,便可以让刑案高手找出许多线索来,所以被灭口可以算是情理之中非常必要的事情。
而当庖天下将要实施的下一个刺活儿告诉齐君元时,他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刺活儿成与不成都有可能达到某些人的目的,而不管成与不成自己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因为这次的刺标是周世宗柴荣。
“这个刺活儿的露芒笺是怎么传递到手的?”齐君元因为不愿意做,所以提出了疑问。
“这个活儿没有露芒笺,而是直接按恨家要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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