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1/8)
你们有伤药吗?我可以拿东西来换。”
“我看看。”看起来文质彬彬,蓄着山羊胡的男人最先开口。他把尼莫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把你的朋友放下来。”
尼莫轻轻把奥利弗放下,后者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而痛苦,没有丝毫醒转的征兆。他左腿扎着的麻布已经被血和脓水浸透了。
“是挺麻烦。”男人捻了捻山羊胡,抬起眼睛。“我们确实有处理这个的药,但也确实不便宜。你要拿什么换呢,先生?”
尼莫干脆利落地撕开腰包——一个金色的吊坠被牢牢缝在夹层里,看上去沉甸甸的,花纹精美而别致。可惜不知道遭过什么难,整个吊坠坑坑洼洼,满是划痕。
“这个是金的。”他犹豫了一会儿,把吊坠打开,取出了里面的画片。“您看一下?”
山羊胡商人把坠子搁在手心,仔细地瞧了会儿。
“安,分他们一瓶去腐药。”他招呼站在一边的女人,“再给他们两套旧衣服。”
女人则挑挑眉,从腰包里掏出一个棕黄色的药瓶。她看打扮是位战士,一头干练的栗色短发,身材高挑,英气逼人。右眉处丑陋的刀疤格外扎眼,但她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受伤——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亮闪闪的,充满戏谑。
“衣服自己去拿,别命令我。”她对山羊胡咧开嘴,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难道你要这两个小子穿女装吗?”
山羊胡笑着摇摇头,回到了马车里。
“你这包得什么玩意儿啊。”安拿着药凑近,尼莫闻到了百里香的淡淡香气。“快弄开。”
尼莫小心的解开包扎,但脓血已经把伤口和麻布牢牢地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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