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冬笋烧鸡酒(6/36)

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事,很可能比别人还多。””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秋水自己问,自己回答:”这是不是因为我们想得太多?”他的回答,也是个问题。这种问题,却已用不着再口答。

”想得大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总喜欢去想一些你不该想的事。””这一点其实也不重要。”慕容说:”重要的是,有些事往往会在还没有开始时就已结束,更重要的是,有些事在明明已经结束时才开始。””有道理,”因梦过了很久之后,又重说一遍:”你说的真的很有道理。””那么我就要问你了。”

”问什么?”

慕容秋水问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居然问花景因梦。

”你和丁宁是不是已经开始。”

因梦和丁宁会开始什么?他们之间的仇恨已生了根,人与人之间如果有仇恨生根,那就表示所有别的关系都已结束,还有什么能开始?

这个问题是个什么样的问题,问得多么荒谬。

可是花景因梦却显然不是这么样想的。

她的神情态度都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她居然反问慕容秋水。

”你刚才在说什么?”

慕容笑了。

他相信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因梦都应该听得很清楚,所以这个问题绝不是花景因梦这么样一个女人应该问出来的。

她问了出来,只因为一点理由——

她心虚。

对一个心虚的女人提出来的问题,大多数聪明的男人都不会回答的,所以慕容只说:”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就在一瞬之间,每个人的生死都一样。”他说:”爱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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