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0/21)
“你觉醒前没有一点儿征兆?”曹敬不喜欢抽烟,但他觉得作为讲故事的人,这里应该点起一根烟。“之前有一段时间身体发热,我以为是季节交换的时候着凉了,没太在意。具体发作的时候其实就是一瞬间,然后就昏过去了。”他留了一半话没说,他那时候以为发热是因为和明郁江长时间近距离接触,内心里觉得是情窦初开时的热病,逐渐会自己消失。曹敬并不以为昏迷有着特殊意义,直到他第二天晚上又做了怪梦。他梦见自己从宿舍管理员那里偷钱,然后把钱藏在了操场边上一盆含羞草下面。曹敬早上醒来后,晨跑时看到操场边上的那排含羞草,一时好奇抬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有个黑色的小塑料袋,里面包着一小沓钱。曹敬知道事情不对了。“在那之后,我用了一段时间去假设,自己做梦的时候,到底是看见了谁的梦?”曹敬对雷小越说,“偷钱的人,我后来经过仔细观察,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因为我把钱放回去了。但其他人做的梦,很多时候对我来说都没有特殊价值和判断方法,我只能猜一猜到底是谁做的梦……”“没跟别人说吗?”雷小越笑问。“那样太危险了。”曹敬喃喃自语,“我真觉得我的能力有点儿危险。假设我能够看见别人做梦梦见了什么,还能改变这些梦。那谁还敢跟我睡在一块儿?连做梦都没有隐私权,好像太恐怖了一点儿吧。”雷小越没接茬。“有个小知识,其实没有别人知道。”曹敬说,“这个知识一般会让人很感兴趣,动物也会做梦。”“假的吧?”“真的。福利院里曾经养了条叫黄皮的狗,我有的时候会看见它在做梦。”曹敬认真地说,“动物做的梦,和人做的梦不一样。你要说哪里不一样,我一下子还真说不上来,因为很难用语言形容,你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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