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云天章物色英雄文雅全情输知己(1/8)

,便速速放了。

只见石敢当带了一班家人,赶到县前,行凶便达。云生一手隔住道:“石兄勿得动手。”石敢当道:“云兄,我们斯文一脉不护,倒护着一戏子!不过是你入屁股的小厮,何认真至此?”云生听此语,怒从心上起,恶向弹边生,大喝:“休胡说,含血喷人,先污己口。我乃顶天立地奇男子,岂做那挖粪窟的屎虫!他乃故家子弟,流落到此。哀王孙而进食,乃我辈职分当为。伍相吹箫,陈儒划船,邵肤忠唱戏,何一非豪杰不遇行藏?你只知家门内大,欺负人,岂是大丈夫所为之事?”石敢当见云生作色认真,发话道:“我打戏子,与兄何干?”照文生就是一拳,被天章左手隔开,右手尽力一推,跌了二丈多路。石敢当爬起喊道:“你为戏子,却打朋友。”来扑云生。云生此时性起,信手抓过,一顿拳头,打得落花流水,相公老爹乱叫。两个家人急来救护,被云生一手一个,拎起来两撞,撞得头发分开,鲜血直喷。文生见他打得凶了,狠命扯救,已是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公人晓得石敢当是歪人,让云天章打完了,方来解劝。

须臾知县升堂,云生扭了石敢当到堂前。知县见是云生,便问道:“贤契原何至此?”云生上前道:“这文韵乃浙江人士,其父以贡元出身,曾为福建南平县尹,早丧。其岳万噩,见亲家死了,家业萧条,便有退亲之意。却于公道上讲不去,遂买强盗攀其兄为窝家,连坐文韵在内,退了姻亲。奈其女不从,万噩遂下毒计,买禁子弄死文韵,以绝女望。禁子怜其无辜,以病保出,放他逃命。奈他上下无交,经商不识,客囊羞涩,衣食俱缺,没奈何,走了梨园一着。门生一见,便知他是文人。至亲炙之,文章试敷,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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