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0/4)

碧莲正在酒店大堂里忙活,正碰上阿得和谷大厨架着喝得烂醉的独孤仲平走进来。独孤仲平的袍子上、脸上都沾了些土,显得有些邋遢。“哎呀,这是怎么回事?”碧莲一脸惊讶地问,急忙帮着二人将独孤仲平扶到一旁坐下。阿得道:“这不一开门,我就看见独孤先生躺在门口的泥地里,睡得正香,叫也叫不起来。我只好喊上大厨,把他架了回来。亏得我们发现得早,不然一会儿,大路上的马车、牛车都出来,叫人轧扁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碧莲有些气恼,便道:“住着我的酒店还要去别人家买醉,你也是多事,拉他干吗!让他躺在那儿,早些轧死算了。”独孤仲平就在这时睁开惺忪的醉眼,嘿嘿笑了起来:“是哪个要把我轧死,好狠的心!”“是我,”碧莲叉腰瞪眼地嚷着,“哦,敢情你还没有醉透呢!”“刚才突然头疼得厉害,就出去多喝了几杯。”独孤仲平摇头晃脑,口齿不清地解释。“那还回来干什么?”碧莲听说独孤仲平又头疼,心已经软了,可嘴上却还很厉害,“我知道了,一定是没酒钱,人家又不肯赊账!”独孤仲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又道:“韦姑娘呢?”“哟,你还知道问问韦姑娘?还不是和你一样神经,这才刚好了些,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她出去了,”独孤仲平一愣,“什么时候?”“掌灯前就没影儿了。”“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虫子,怎么可能知道嘛!”碧莲叹了口气,“唉,这姑娘脑子还糊涂着呢,竟然说姚琏判了腰斩不公平,真是搞不懂……”独孤仲平原本搭在阿得与谷大厨肩上的手一下子缩了下来:“韦姑娘走的时候是不是换上了金吾卫的衣裳?”碧莲摇头表示不知,一旁的阿得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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