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头花瓶(2/12)
dquo;你跟我的狗一样脾气暴躁,不过一样好养,给什么都吃。”
他是谁。
那感觉如此亲切熟悉。
我认得他,我这辈子认得的第一个人,他是猪哥。
以上一段,是山狗脑子中,突如其来的梦境。
当猪哥那张熟悉的脸在脑子里徐徐浮现,山狗立马一个激灵,眼睛就睁了开来。眼前是撒哈拉湛蓝而深远的夜空。他盯住头顶上那颗最大的星星努力思考了两分钟,终于想起刚才是在做梦,而做梦以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敲过自己的脑袋。
到底是谁敲的,这不算什么悬案,因为肇事者——银灰蚯蚓就站在一边,正哼着歌东张西望,抠耳朵眼儿,手里还掂着一根木棍。发现他醒过来了,立刻喊了一嗓子:“别动,别动。”山狗正想问什么别动,猛然觉得头上有东西凉凉的,还在蠕动,登时一阵寒气从背心上冒起,直着声就喊:“喂,你们干啥呢,干啥呢。”
桃红蚯蚓在他头后面很不满意:“刚才谁给的那一棍子?也忒温柔了吧,这才晕几分钟啊,我都没把活干完。”
银灰蚯蚓争辩:“你知道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的嘛,万一下重手打傻了怎么办?我们养他吗?他吃得可多了。”
碧绿蚯蚓啧啧赞同,就是就是。
山狗一听很是不满,咦,我吃得多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平时去食堂打饭也没见你们掌勺。正想就此抗议,那凉凉的感觉却提醒他,此时重点而紧急的问题,和食量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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