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关中大饥(1/12)
的全是邪书,什么‘兔吮毫’、‘鱼接鳞’的,亏得有人能想出这等刁钻古怪的名字来。”武延秀赔笑道:“同样的脯肉菜蔬,在御厨手中,滋味就大不相同,而房中之乐,也是如此,所以我要多多研习,不敢以‘粗茶冷饭’侍奉公主。”安乐公主又和武延秀畅饮几盏,已是大有醉意,她忽然一把扯下武延秀的裈裤,手捻其魁伟的下体对婉儿说:“比你家崔湜的怎么样啊?”武延秀猝不及防,神色甚是尴尬:“公主,你醉了,休要取笑。”婉儿也是吃了一惊,心下又羞又恼,公主如此荒唐无礼也还罢了,那崔湜本是她的枕边人,现在早已投靠了太平公主,这不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地揭人疮疤吗?但她经历惯了武后一朝的严威酷情,已是宠辱不惊,她淡淡地说道:“崔湜哪里能比得上!驸马和当年的莲花六郎一样出众!”安乐公主醉眼乜斜:“婉儿,你见过张昌宗的?是了,听说你额头上那块疤,就是当年直勾勾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张昌宗,被武皇用金簪刺伤的?”婉儿气得浑身发抖。武延秀察言观色,满心想劝说几句,但又怕安乐公主怀疑他与婉儿有私情,也不敢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不过随即婉儿话锋一转,说道:“今天是良辰佳时,从前的旧事,不提了吧。听说驸马精擅胡旋舞,能否一观?”武延秀欣然应允,他随即换上了皮靴,戴上了胡帽,只见他勾手搅袖,摆首扭胯,提膝腾跳,姿势轻盈潇洒。公主和婉儿都拍手叫好。一曲方罢,武延秀说道:“若是有胡乐伴奏,就更增兴致。”婉儿趁机说道:“这胡旋舞定是驸马当年去突厥和亲时学的吧?”此语一出,安乐公主柳眉倒竖,向武延秀诘问道:“是啊,你这胡旋舞和谁学的?是和突厥那个浑身膻腥味的骚胡公主学的吗?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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