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0/7)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感觉焕然一新。我是个有计划的女孩。我要永远躲着乔什,就这么简单。如果不能永远躲着,至少要躲到这件事淡下去,躲到他忘掉那封信。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可能性,他没有收到信。也许寄给皮特信的人只寄了那一封呢!这说不准啊。我妈妈总说,乐观是我最大的优点。克丽丝和玛格特都说我这点很烦人,但我只觉得,往好的方面想可从来没害谁丢过性命。我下了楼,爸爸和凯蒂已经在桌旁吃吐司了。我给自己冲了一碗麦片,坐下跟他们一起吃。“上班路上我去慈善商店看一眼。”爸爸说着,躲在他的报纸后嚼吐司,“帽盒肯定就在那儿。”“你的帽盒不见了?”凯蒂问我,“妈妈给你的那个?”我点点头,把麦片放进嘴里。我得赶快走,不然在出门时可能会碰到乔什。“你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啊?”凯蒂问道。“那是私事。”我说,“你只需要知道,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如果拿不回帽盒,会生爸爸的气吗?”凯蒂没等我回答,就自己回答了,“我觉得不会。你从来都不会生气太久。”这是真的。我从来都不会生气太久。爸爸的目光越过报纸,他问凯蒂:“那个帽盒里到底是什么?”凯蒂耸耸肩。她满嘴塞着吐司,模模糊糊地说:“也许又是法式贝雷帽?”“不是,不是贝雷帽。”我瞪了他们两人,“我先失陪了,我可不想上学迟到。”“你走得是不是有点早?”“我今天坐公交。”我说。也许以后每天都坐,直到玛格特的车修好,但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些。***这件事的发生有种奇怪的宁静感,像是慢镜头的火车事故。一件事能糟糕到这种程度,那一切都必须相互作用,在正确(在这件事上,或者是错误)的时刻冲撞。如果公交车司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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