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0/5)

张彻的卧室狭窄得几乎没地方下脚,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垫,汪政庭把张彻小心地放到床垫上,褪去外套和鞋袜,拉开被子给他盖上。

一摸被子发现薄得不像话,又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压上去。看到有个移动电暖气,打开对着张彻脚底,屋里终于有了点热气。

张彻一开始明显感觉冷,身体是蜷缩着的,后来暖和过来了,才舒展开,无辜的睡脸看起来稚气未脱。

他和宇轩同一天生日,也才刚刚过了十八岁没几天。

不知道他的十八岁生日有没有人陪他一起过,有没有收到心仪的礼物?

想到这里,汪政庭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把台灯的光调到最暗,盘腿坐在张彻旁边,在昏暗的灯光下细细地观察他的脸。

张彻的刘海有点长,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露出他白净的额头和秀气的眉毛。

远看近看,变换各种角度,还是没找到和自己的一点相像之处。

血液鉴定是目前最准确的鉴定方法,误差率只有亿万分之一,可以忽略不计,但不排除操作上的失误,要不要偷偷拔他两根头发回b市再做一次鉴定?

汪政庭手还没伸出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是对这个孩子的侮辱和伤害,他已经够对不起他了,再怀疑他的身份简直不配为人。

不像就不像吧,这样也挺好的。

至此,汪政庭完全接受了张彻是他亲生骨肉的实事。

时隔十八年后,汪政庭又找回了初为人父的感觉,他看着张彻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柔软,同时心里已经在合计回去之后该怎么安顿他,先把户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