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挫反挫,遇强愈强(1/5)

但他又随即发觉了“天下第七”话语里的一些“言外之意”:

“你是说……连‘金风细雨楼’全归雷纯管?……苏梦枕,他肯吗?”

“天下第七”只淡淡冷笑:“你没听过‘引狼入室’四个字吗?”

白愁飞哈哈大笑起来,状甚猖狂得意。

苏梦枕没有说话,甚至连眼也不眨。

王小石狐疑地望向雷纯,又看向苏梦枕,但都看不出一个端倪来。

“所以,”白愁飞向“天下第七”问,“只要我不恋栈这儿的权位,你便会与我并肩作战?”

“天下第七”道:“我们向来装作互不相识,合作愉快,相爷既然吩咐下来的,我没理由不照着做。”

白愁飞狂笑了起来,笑看向狄飞惊道:“这样看来,你的挑拨离间,已然失败了。”

狄飞惊用手绢抹了抹鬓边:“看来是的。”

白愁飞衔恨地说,“不过,你的话,使我白某恨死了一个人。”

狄飞惊用眼角一巡全场:“你恨的人可多着呢!恨你的人也是。”

白愁飞饮恨地道:“不错。谁都恨我。我也恨遍天下人!但梁何是我心腹,他不该在此时此境出卖我,更不该在我当权得势对他仍推心置腹的时候把我重大秘密外告,我恨死他了——我总要手刃他始能甘休。”

听了他恨意如此深刻的话,人人不觉悚然。

独是苏梦枕忽而说了一句:

“那么说来,你对我呢?”他宛似事不关己、己不关心——他只像是偶尔触及地问,“这样说我岂不是该恨死你了?”

白愁飞笑容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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